互联网时代中国财富流通加速,骗局与机遇并存,金融监管面临挑战
投行之家有资讯速递。互联网促使中国财富加快了流通。原本处于固化状态的财富金字塔,这次被打乱并进行了重组。富豪与银行之间有着复杂的关系;老板被民间借贷弄得晕头转向;白领遭遇股灾而遭受劫掠;草根被 P2P 所误导。总有一种骗局是适合你的。
当下,中国的资本市场在批量制造新的富豪,就如同工厂生产产品一样。所以在这个时代,最具趣味性的是骗局与机会同时存在,财富犹如流水般不停地流动。
最强大的传销是资本传销
中国政府的监管速度相较于市场的创新速度而言较为缓慢。所以在整个中国的金融系统中,当面对互联网浪潮时,呈现出了一种近乎失控的态势。
金融人士的朋友圈中,每天都有泛亚的被骗人员发来的图片和视频,这些图片和视频是他们游行示威时的场景,他们希望以此引起政府的注意。
整理近来在媒体上出现的案例:e 租宝的 A2p(p2p 的变种)涉及 740 亿且牵连百万人;金朝阳财富教育的金额超过 900 亿;昆明泛亚有色金属交易及 p2p 涉及 430 亿且投资者超过 20 万;河北卓达的民间高息借贷有超过 40 万人参与;河北融投担保(P2P 背后的增信)超过 500 亿;深圳金赛银为 60 亿;湖北财富基石是 50 亿;成都汇通是 40 亿;苏州高仕是 20 亿……在被监测的 3464 家 P2P 借贷平台中,问题平台约占 46%,11 月 P2P 跑路平台急剧增加了四倍。
当然,传统金融机构的贷款余额达到百万亿量级。而 p2p 的量级与之相比,还没有大到能够引发系统性金融风险的程度。
国家对小恶的放纵,对于数百万家庭,特别是底层家庭来说,可能会是毁灭性的灾难。同时,局域性的金融乱象以及金融冲击正变得越来越严重,并且有蔓延的趋势。
股票市场中的骗局
这是一个“骗子的盛世”,仅有p2p是不足以称盛世的。
在股票市场里,带有骗局特征的现象不断出现。购买 p2p 的只是少数人,然而参与股票市场的却有 1 亿人(这是中登的最新数据)。如果按照户均家庭 3 人来计算,那么就涉及到 30%的中国人。
2016 年迎来首个交易日!A股 出现了两次熔断情况!并且直接收盘!有股民创作了一首词:千股纷纷跌停,泪水尚未擦干,熔断制度被推出,带来了新的局面。新年的首次登场,有上万人在观看,最终完美地结束了这一天,没有留下遗憾。心中充满了怨恨,几千只股票都受到影响,资本世界原本就充满了欢乐与悲伤。江湖并非只有险恶,在A股市场中另有行路的艰难!
权威学府论证股灾元凶是高杠杆,然而却未看到最根本的原因在于股票审批制下好股的供给过少,同时社会热钱的需求过多。当 100 倍市盈率成为常态时,泡沫终会破裂,而高杠杆只是加快并放大了这场灾难。
审批制在监管层眼皮底下,监管层乐见其成甚至煽风点火;泡沫化在监管层眼皮底下,监管层乐见其成甚至煽风点火;高杠杆在监管层眼皮底下,监管层乐见其成甚至煽风点火。直到灾难无可挽回,监管层才悬崖勒马重拳整治。
股灾这场“骗局”里,谁是获利最多的呢?2015 年上半年,上市公司的大股东以及高管进行减持并套现,套现金额达到了 5000 亿元,这相当于去年全年的 1 倍,并且还创出了历史上规模最大的减持潮。
他们以 100 倍乃至 300 倍的市盈率在市场上套现,从股民那里获取了远远超过他们曾经作为企业家所做出的利润贡献。所幸的是,在股灾的严峻时刻,证监会迅速采取行动,紧急叫停了高管的减持行为,而这项禁令将于 1 月初到期。
股灾暂时已过,然而一个呈现出狂飙突进态势的“大骗局”,以烈火烹油般的气势席卷了几乎A股的每一家公司。这个骗局便是并购重组。
典型的流程可作如下抽象:有一家成立仅两年、利润仅千万的公司,将安装摄像头包装成智慧城市;把做小贷担保的加上一个网页,包装成互联网金融;把从事倒腾一二级市场价差、投过几家公司 IPO 的,包装成大资管时代的 PE 巨头;把侥幸火了两部影视、发了两款手游的,包装成大型文化传媒互联网高科技,此类情况多种多样。
包装完毕后,对未来三年的利润进行预测,利润增速翻倍甚至十倍以上。接着按照 15 或 20 倍的市盈率进行估值。之后,该部分以数亿到数十亿不等的价格被上市公司用现金或股权收购。
这些被并购的公司中,大部分都缺乏预期的增长能力以及持续的经营能力,它们选择套现了结。它们顶多会为未来三年不达预期的利润差值做出一些补偿,但根本不会考虑之后会发生什么。在这个过程中,上市公司的原股东和被并购的新股东都实现了华丽的拉高套现。
无处不在的金融乱象
在P2P、股票市场之外,还有许多金融乱象带有骗局的特征。
交易所遍地开花,这是另一类重要的骗子集中营。除了沪深有 A 股市场、新三板市场以及几大期货交易所之外,各地在对建设金融中心的强烈渴望中,还建立了众多地方的股权或商品交易中心。
在金融创新的影响以及税收的吸引下,许多民营公司得到了支持从而自行建立了各式各样的交易场所,这些交易场所涉及贵金属方面、原油类方面、农产品类方面、文化产权及艺术品类方面、股权类等。
昆明泛亚有色金属交易所是其中的一员。贵金属原油交易因挪用保证金、进行对赌盘黑庄而声名狼藉,过去几年频发数百亿的大案,有数万人甚至数十万人牵涉其中,这样的案件数不胜数。在引发多起投资者维权事件后,监管层多次进行整治,但至今仍未绝迹。
许多平台的交易对象与商品或权益本身完全分离,背离了金融服务实体经济的本质,成为了非法期货赌博工具。部分小型交易所对规则进行黑箱操纵,致使所有交易者都沦为被收割的对象。而衍生出的各种理财产品,进一步扩大了受害者的群体基数。
各类交易所存在违法违规现象,监管机构将其审批权下放到各省金融办是直接原因,导致对违法违规现象视而不见、见而不查、查而不纠、纠而不止。甚至很多机构不需要批文,或者在拿到批文后改头换面突破红线。
互联网交易具有隐蔽性、跨区域性以及规模快速膨胀的属性,这些属性所导致的潜在危害,不是一个省的金融办能够应对的。证监会和金融办相互推诿、敷衍塞责,从而酿造出了监管真空,这正是这一类乱象的根源所在。
监管缺位的金融自由
十八大着重强调了依法治国,要求做到有法可依、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违法必究;习主席多次大力强调法治,强调要先确立规则而后再进行破除,所有的改革都务必在法律的框架范围内予以推进,“我要再表达得更加清晰明了一些,但凡属于试点的情况,都必须要有法律规定或者获得法律授权,倘若没有法律规定和法律授权,就不可以进行试点”。
嫖娼会被送进监狱;前些天在树上掏鸟或者在网上卖鸟,若不小心碰到是保护动物,同样要被送进监狱;在街道上抓到偷盗抢劫的行为更是要被送进监狱。法治精神在这些细微之处得以彰显,这是一件好事。
在 P2P 行业里,有那么多企业存在着涉嫌非法集资、自融自保、拆标、资金池、跑路等监管明确禁止的行为,然而为什么很少有这些企业被严厉地查处并追究责任呢?
在股票市场里,有很多公司存在财务作假的行为,有很多公司存在虚假披露的行为,有很多公司存在操纵股价的行为,有很多公司存在违规减持的行为,有很多公司存在内幕交易的行为,然而却很少有这些公司被查处。即便对这些公司进行追责,也仅仅是轻描淡写地作出处罚,而这种处罚与它们的非法获利严重不相称。或者只是抓一个典型来处理。
金融领域的犯罪涉案金额很大,牵连的人数也很多,所造成的损失比寻常犯罪要大得多。这种犯罪通过一种不易察觉的方式让巨额财富实现了转移,然而,由于它具有隐蔽性,并且表面上带有一种看似温情的迷惑性,所以并没有被普通人深深地厌恶和痛恨。
有些人为了成功而踩着法律红线,并且成功逃脱了罪责,他们很快就变成了创业英雄或者资本传奇,他们的投机主义行为甚至违法犯罪行为,竟然还被当作勇气的标志。
金融领域在某种程度上成为了法外之地,挑战法律红线所带来的收益远远大于潜在的损失,所以众多有能力的人、厉害的人,才会有胆量犯下极其严重的案件。在金融乱象滋生以及无数百姓被欺骗的背后,监管的缺失需要承担主要的责任。
进一步观察监管机构在近几年中的作为,可能会有一个更诧异的怀疑。这些金融乱象,一方面被政府默许,另一方面甚至被鼓励。
2015 年 7 月发布了《国务院关于积极推进“互联网+”行动的指导意见》。在该意见中,普惠金融与其他 11 项被纳入为互联网+行动的重点领域。随后,人民银行等十部门发布了《关于促进互联网金融健康发展的指导意见》。
P2P 自 2007 年引入中国。在此之后,经过多年的摸索与本土化裂变。它已经成长为互联网金融中最重要的门类。然而,其监管细则到现在还没有出台。
政策给予默许并予以鼓励,自去年以来,资本市场对网络金融概念十分热捧,P2P 行业本身又具有圈钱效应,于是各类资本纷纷如同雨后春笋般进军 P2P 领域,并且衍生出了各类变种。
在现实操作里,早已超出了央行所规定的“个体与个体经由互联网平台达成的直接借贷”这一范围。实际情况是走向了非法集资,以及那种没有牌照资质、不存在存款准备金、没有存贷比限制、没有存款保险、没有内控系统的网络银行。
在去监管的理念引导下,证监会进一步放宽了对多数并购的限制。它缩小了审批范围,简化了审批程序,通过发展并购贷款等多种方式来支持上市公司进行并购。随着牛市的来临,各行业中通过并购重组借壳的案例以翻倍的速度快速推进,尤其以变相进行卖壳、跨行业进行重组以及涉足跨界影视传媒互联网等处于风口的行业为主。
然而,资本市场多年来一直亟需并呼吁注册制,然而它却迟迟没有放开。退市制度也迟迟没有严格执行,严刑峻法也迟迟没有建立。为了股指的短期繁荣以及既得利益群体,人们坐看 2000 多家已上市公司通过并购来收取股市泡沫的红利。
一个分化的中国
庞氏骗局是最一本万利的生意。目前的 P2P 呈现出一些庞氏骗局的特征,并购重组也呈现出一些庞氏骗局的特征。它们都在罗织故事,像传销一样进行击鼓传花的游戏,由后来者为先来者买单。
背后的操纵者在监管的纵容下,利用制度设计引诱民众产生短视和贪婪的心理,从每一个参与的平民百姓那里获取收益,赚取仅靠劳动无法创造的高额利润。
存在两种制度环境。在其中一种环境里金朝阳财富教育是不是骗局,财富会对劳动、智慧以及价值创造进行奖励。而在这样的社会中,自然而然地会走向公平,会走向繁荣,也会呈现出生机勃勃的状态。
在另一种环境中,财富会以马太效应的方式对坑蒙拐骗、资本运作、制度套利等行为进行加倍奖励。这样的社会必然会走向产业空心化、贫富分化加剧以及道德沦丧的境地。
如果在如今的街头询问最快的赚钱方式,要赚取一万元,或许是通过打工;要赚取一百万,也许是充分运用知识;要赚取一个亿,可能是经营一项实业;要赚取十个亿,或许是举牌并控股上市公司进行一次并购重组;要赚取五十个亿,可能是找到一个互联网+的项目,精心打扮两年,趁着泡沫时期卖给股票市场。
传统企业该何处哭诉?
2015 年中国制造业处于萧条状态,实业发展举步维艰。在这期间,少数行业以及局部地区出现了规模性的失业潮,这使得在这些产业链上的人赚钱变得越来越困难。另一方面,互联网领域、影视传媒领域以及资本市场等领域发展态势良好。
这些行业的人在消费红利和资本红利到来之时,赚钱变得越来越容易,甚至能够批量制造富豪。在能够预见的趋势范围内,新经济会越来越兴盛,这种贫富差距会越来越显著,而现有的资本市场套利格局,对这种扩大化没有起到必要的约束作用。
一方面,民间的利率处于较高水平,这使得中小企业在融资方面遭遇困难,民企所承担的税负以及利率成本都比较高;另一方面,官方的利率相较于民间利率是偏低的,然而相对于那些能够提供安全回报的项目来说,它仍然是偏高的,并且银行业在放贷方面逐渐呈现出转向不足的态势。
在这样的背景之下,非常需要大力去发展小微型银行以及网络银行。然而现实情况是,传统银行遭到了过度的监管,新兴银行的发展比较滞后,与此同时,却对毫无监管的 P2P 放任其野蛮生长,还把利率市场的利差套现行为变成了对百姓的智力收割。
全国工业企业利润增速出现下滑情况,这使得一级市场企业的平均估值也随之连带下降;而二级市场股票的估值却长期处于高位状态,其中中小板到现在整体估值依然高于 60 倍,创业板整体估值也依然高于 100 倍。
这个估值鸿沟本应被监管层通过打开上市闸门的方式逐渐抹平,然而却催生了一大批人,他们是食利制度的搬运工,是并购重组者,是中介机构,还有新三板千亿市值的九鼎投资们,这些人都是受益者。
经过几十年的发展,民间孕育出了大量的优质企业。这些企业有着上市做大的愿望,但在 IPO 方面却没有门路,只能选择委身于被兼并重组借壳或者前往海外上市。另一方面,已经上市的公司中存在大量僵尸化的情况,它们的主业不振,利润下滑,甚至业务都荒废了,却能够享受一轮又一轮的概念炒作、壳资源溢价以及并购重组所带来的身家大幅增长,并且无需承担退市风险和严厉的法律惩罚。
民间财富经过了数十年的积累,在这期间,货币的流动性变得越来越宽松,银行的利率以及固定资产的回报率也在日益走低,这些大量的财富面临着对配资股权资产的强烈需求。
然而,从另一方面来看,股票市场中优质公司的供给情况极为匮乏。股票审批制历经十多年演变为核准制,却只是在表面上进行了一些修补,本质并未改变。而早在十八大之时就已确立的注册制改革,却总是因为忌惮股指的短期下跌而屡屡退缩,导致改革一再被拖延。
分化的结局表现为财富的不公平流动;分化的根源在于政策着力方面的失衡。
两组数据:
英国人在上世纪 90 年代末发明了(p2p);现在英国有 7 家;美国从 2005 年以后到现在有 5 家;中国一下子有 1000 多家;最近这几个月中国的(p2p)倒闭了 30%。
A股沪深两市,在 25 年的发展过程中扩容,却很少有公司退市。到现在,上市公司仅有 2800 余家。也就是说,经过三十年的资本市场建设,仅仅为不到 3000 家上市公司提供了服务。然而,中国约有 4300 万中小企业。
目前美国纽交所和纳斯达克的上市公司数量差不多有 4000 家。美国有着严格的退市制度,在 1998 年到 2012 年期间,有 7769 家上市公司退市。美国大概有 2600 万家中小企业。而同样作为新兴大国的印度,仅仅其前两大交易所的上市公司数量加起来就达到了 1 万家。
互联网仅是一个信息工具。借助它能够实现去中介化和去中心化,还能重新组织我们的生活服务与生产服务。然而,它仅仅可以优化或者再造制造业的产业流程,却无法取代制造业。一流的制造业技术乃是立国的根基。
金融服务作为另一类特殊的服务业,它具有专业壁垒、杠杆效应、传导效应、风险的滞后效应,并且对国民经济有潜在的颠覆式影响。这些特性并不是每一个中介和每一个中心都能随意让互联网去除的,不然互联网+就真的变成了网络调侃的互联网艹。
目前的网络信贷主要是针对企业的。它完全依照类银行的放贷模式来进行。然而,相关的平台却没有受到类银行那样的监管约束。这实在是很荒谬的。
更重要的是,互联网不是法外之地,创新也不是法外之地。如果严格按照习主席“所有改革必须有法可依”的要求,那么在当今的互联网领域,很多创新乱象都是可以通过一刀切的方式进行整肃的。
互联网加高利贷与非法集资变成了网络金融 P2P;互联网加黑车变成了打车平台;互联网加小姐变成了在线社交。这种现象既是对法治的一种讽刺,也是对坚守法律红线的传统企业的不公,更是对投机主义的一种纵容。
当然,并非互联网加非法的就必然是非法且一定不能发展。在现实监管中,存在着相当多模糊的地带。这些空间能够成为对创新的包容。而包容并不意味着不作为。触犯既有法律的新兴业态,应该由政府在第一时间从特别许可方面开绿灯,并设置新的红线(否则就是另一种缺位)。否则,就应该暂缓发展。
从本质上来看,中国政府的监管速度与市场的创新速度相比,是远远落后的。这就导致了整个中国的金融系统,在面对互联网浪潮时,呈现出了一种近乎失控的态势。
右倾化的金融自由
孟子称,不忧虑财物少而忧虑分配不均匀,不忧虑贫困而忧虑社会不安定。在经济步入下台阶的新常态之际,伴随 GDP 增速的降低,以及供给侧的产能进行调整,必然会有相当一部分人群的收入出现下滑。
从一个社会管理功利性的角度来看,不患寡而患不均这一理念,至少暗示了在经济衰退的情况下,公正对于稳定有着重要意义。
中国改革在前三十余年快速前进的过程中,“效率优先兼顾公平”的原则在很长时间里对社会财富在国民中的公正分配产生了影响。经济增长减速,这为微调社会分配提供了一个缓冲时机。因为公正既涉及道德层面,也涉及生产力方面。
中国正从一个以投资和出口为主导的国家,迅速转变为消费发挥引领作用的国家。消费的最大基数存在于寻常百姓以及中产阶级之中。
公正的第一层含义在于,社会财富的分配要朝着底层民众的方向倾斜,要对豪强的膨胀进行抑制,以此来激发全社会的消费潜力。
公正的第二层含义在于,社会财富应当奖赏劳动、智慧以及价值创造,而不是奖赏坑蒙拐骗、资本运作以及制度套利这种行为。
本文花费大量笔墨探讨的 P2P 掠夺以及股市并购掠夺,在这两个维度上都违背了社会公正。
在全民理财和全民并购的狂潮之下,那些把养老储蓄投入跑路 p2p 的老人受损了,那些把工作积攒投向股市的白领也受损了;全社会所有持币的人都受损了,因为货币的泛滥以及资产的升值导致现金连年缩水;中国股市中交易量占据 85%的绝大多数散户受损了,当泡沫退去,垃圾资产的暴跌会把多数散户的财富美梦吞噬掉。
那些踩着法律红线,玩弄坑蒙拐骗、资本运作和制度套利的人从中获益;如今社会的各路土豪往往是这些制度的玩弄者,他们能够选择移民、选择避税,把无法逃避的雾霾和税收留给广大的底层民众和中产阶级。
如今存在着各种金融乱象。从根本上来说,是金融领域的监管者对弱肉强食的行为采取了放纵的态度,任由其胡作非为。然而,他们却把这种行为美其名曰是支持市场化和创新。用一个不太恰当且过时的词汇来概括的话,如今的金融监管在理念上严重偏向右边,呈现出右倾的态势。
国企存在私有化的情况,土地也有私有化的现象,城镇化在发展。这些政策选择都能够在西方经济学的教科书中轻易找到其理论源头。然而,幸运的是,中国政府中务实的力量占据了主导地位,从而避开了在前进道路上的这些巨大陷阱。
否则,这是一场在市场化自由化名义下的行为。传统既得利益阶层借此对国家进行了敲骨吸髓式的大掠夺。资产升值、货币贬值以及就业机会缺失这些特征相互作用,会极大地加剧社会的贫富分化金朝阳财富教育是不是骗局,还会将中国推入大动荡的境地。
人民作为个体,天然是短视的,并非如西方经济学所宣称的那样充满理性且能做出最佳决策。他们会默认理财产品存在刚性兑付;会忍不住去探究股票利好的真假,进而大胆买入;也会为了短期的生计或消费诱惑,而轻易地出卖本应拥有的国有权益和土地权益。
国企改革、土地改革和城镇化这些关系国计民生的领域,幸运地被纠正了盲目自由化的政策选择。而在金融领域,目前的自由化乱象正呈现出妖魔狂舞且毫无收敛的迹象。
在未来一两代人的时间范围内,中国将会重新回到世界舞台的最核心位置。这种地位在历史的长河中曾经是华夏民族的常态,并且不会因为任何微观事件的冲击而发生改变。
中国再次复兴,一方面体现在经济体量的崛起上;另一方面,也将实现价值观的全面重塑。中庸之道、贤能治国、天下为公、君子人格等传统精神,将会与新的时代精神相融合,从而成为对世界的价值贡献。
而中西方文明源流,大概能在“公正”处寻到交汇。
有与众不同的人,接着才会有与众不同的事;有与众不同的事,接着才会有不同寻常的功绩。当今圣上的振奋精神、努力治理,以及坚定地掌控全局,正是在不同寻常的时期所需要的具有雄才大略的君主的姿态。
中国梦这艘大船正破浪前行,行进过程中可能会出现漏洞,及时堵住漏洞以防止祸害扩大是当下最为紧要的事情。
如今,金融领域乱象不断出现。它正迫切需要进行整顿和重塑。中国梦需要有一个与之相适应的金融市场。如果当前的市场不进行大规模的去除弊病的行动,就难以承担重大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