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父母吃神药子女落心病,保健品诈骗成老年人常见陷阱
父母吃“神药” 子女落“心病”
每逢早高峰,安徽合肥市的很多写字楼内都会有老年人排队等候电梯这一奇特景象。 早高峰时,安徽合肥市的不少写字楼里都能看到老年人在排队等电梯。 在安徽合肥市的不少写字楼,每逢早高峰就会出现老年人排队等电梯的情况。 安徽合肥市的不少写字楼在早高峰期间会有老年人排队等电梯的景象。 每逢早高峰,安徽合肥市的那些写字楼里会出现老年人排队等待电梯的奇特现象。
这群原本在家退休的“银发族”,看上去又开始过上了上班族的生活。他们走路有些蹒跚,然而在交谈时,嘴里却不停地冒出“开会”“团队”“产品”“旅游”等词汇。等到下班的时候,常常能看到身穿工装的年轻人搀扶着提着大包小包的老人走出电梯。
资料图展示了广东省公安厅内的涉案虚假保健品。中新社记者陈骥旻进行了拍摄。
保健品把这群互不相识的老年人和年轻人紧密联系起来。理财、保健品以及电信诈骗被列为当今老年人面临的较为常见的陷阱。国家食品药品监督管理总局曾专门提醒公众,需警惕“专家进行义诊、有权威证明、可免费试用、宣称有疗效”等这类非法宣传营销的“陷阱”。
在千家万户的门后,面对那些深陷保健品骗局且无法自拔的父母,到底是管还是不管,以及该如何去管,都成为了下一代人的苦恼。
老人不买产品了,“孙子”不来家里做家务了
购买产品的费用越高,在团队里的地位就越高。这家派驻合肥的保健品公司经常把老人召集到一起“开会”。在这个临时组建的、规模约一两百人的团队中,公司制定了规矩:购买产品费用达到 8 万元的,能够担任会长;购买产品费用达到 3 万元的,可担任副会长;购买产品费用达到 5 万元的,可担任秘书长;购买产品费用达到 6 万元的,可担任副秘书长等“职位”,这些“职位”对应着不同的“消费贡献标准”。开会时,“屏蔽”一切年轻人。
陈先生 70 多岁,他和老伴的退休工资加起来有一万多元。他们的子女都在国企工作,很少有时间回家看望他们。在一段时间里,陈老先后购买了价值五六万元的产品,然而却没能如愿当上“会长”,于是他找到当地的消费者权益保护委员会进行了投诉。
这家公司会定期安排老人前往外地旅游。在旅游过程中,所有行动都需听从会长以及秘书长的安排。这使得老人产生了一种“荣誉感”。许多人为了能够保住“职位”,纷纷竞相购买产品。其中老年人保健品 骗局 免费体验,陈老先后购买了不少于 10 万元的保健品。
此外,保健品销售人员擅长打亲情这张牌。他们甚至会主动登门拜访。他们会帮“爷爷奶奶”洗衣。他们会帮“爷爷奶奶”做饭。他们会帮“爷爷奶奶”扫地。时间久了,一些空巢老人常常会把这些工作人员当作自己的亲孙子、亲孙女。
合肥有一位 67 岁的刘奶奶,她经不起工作人员的游说,购买了 3 万多元的保健品,并且对方每天都会去她家帮忙做家务。几个月后,由于刘奶奶的积蓄不足,她没有继续购买产品。然而,那名工作人员虽然嘴上没说什么,但却有 3 个月没有去刘奶奶家。刘奶奶着急地给“孙子”打电话,“孙子”回复道:“你都不买产品了,我还每天来干什么呢?”
最后,刘奶奶又掏了1万多元,继续购买产品。
陈先生的子女得知父母的购物经历后,经常进行劝阻。刘奶奶的子女得知父母的购物经历后,也经常进行劝阻。然而,老人们宁愿听“亲孙子”“亲孙女”说的话,这些话在子女看来像是“花言巧语”,老人们就是听不进自家孩子的话。
你们平时都不管我。我花自己的钱买点东西,你们却不乐意。这是老人回应时经常说的话。
“我们不能每个月坐飞机回去拦着不让她买呀”
小杨 27 岁,在合肥一家媒体公司工作。去年过年时她回到婆婆家,看到了一大堆保健品,这些保健品包装粗糙。她觉得这种情况“非常不能理解”。
她买了钙片、螺旋藻、牙膏、即溶茶等各种产品,我看了一下。这些产品普遍比一些品牌的产品贵很多。小杨和老公经常打电话劝婆婆,然而老人却振振有词地解释说,包装看着破,是为了省钱,把利润让给消费者,这是在做公益。
小杨生气的时候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把婆婆购买的所有产品送去相关部门进行检验。然而,因为自己没有时间,所以这件事情就没有继续进行下去,最终不了了之了。
小杨曾经好心寄回一些从国外购买的保健品,然而婆婆却非常生气。婆婆说:“让你别买,你却非要自己做决定!要是再买,我就把它们送人了!”
老年人为何如此容易被忽悠呢?他们不听自家家人的话,却听信别人的话。或许是因为一个人过惯了,内心太过寂寞了。小杨对婆婆的“执迷不悟”深感苦恼,她与丈夫多次商量过,也进行过抱怨。然而,丈夫也毫无办法,他说道:“我们不能每个月坐飞机回去阻止她购买呀!”
如今,“保健品热”在城市出现了泛滥的情况,并且开始向乡村蔓延。很多村民更加注重的是产品所具有的“神奇功能”以及产品是“不要钱”的。
合肥的公务员小朱每两周会回一次安庆老家。最近,他得知自己母亲以及奶奶有“捡便宜”的经历,这让他哭笑不得。
今年夏天起,在他农村老家附近的空地或广场处,有车开过来,推销一款称能治好高血压的床单。小朱的母亲以及奶奶时常去“瞧热闹”。卖家作出承诺,若当天花钱买下产品,那么第二天就会把钱原数退回来。
第二天,村民在现场真的收到了卖家未做任何改动的退款,他们觉得自己“捡了大便宜”。其中,小朱奶奶等村民也跟着参与进来,陆续购买了产品,然后等待着第二天收到退款。然而,这一次,对方却完全消失了,没有留下任何踪迹。
这种骗术如此低劣,他们为何就看不穿呢?每次离开老家,小朱都会叮嘱长辈不要再上当受骗。然而等他回家后,却会发现又多了几件“产品”。这让他感到十分无奈,他觉得只能怪自己不能陪伴在亲人身边,毕竟他在外地工作。
“多考虑考虑老人的未来,我们自己才有未来”
徐女士家住皖北,平常与母亲住在一起。然而,由于工作繁忙,她很少留意母亲的生活。直到有一天,她无意间发现柜子里堆满了母亲背着她购买的蜂胶产品。在此之后,她还发现家里有商家送的“三无”净水器,以及号称不需要油就能炒菜的炒锅等。于是,她“严厉”地批评了母亲,让母亲下次不要再胡乱花钱。
可是,过了一段时间后,母亲又买了一些蜂胶。她解释说,自己当时头脑发热,错听了销售员的话。
这些销售人员在过节的时候会给老人寄贺卡,等我们上班后,他们又会给老人发微信来推销产品,他们的这种行为让人简直防不胜防!徐女士表示,自己曾经在微信里与推销员有过交流,还警告他们如果再有这样的举动,自己就会去工商局举报,但他们依然“缠着老人不放”。
劝了许多次,还吵了不少回,大家都有些疲惫了,可母亲依然在购买。去年买的保健品到今年都还没吃完。徐女士时常思索母亲为何如此“固执”,为何不能领会自己的劝告。在这种无奈之下,她只能自我安慰道:在对生活影响不大、花费不多的情形下,就随她去买吧。
万一她又“偷偷”买了太贵的东西,这可怎么办呢?想到这一点,徐女士又开始不安起来。
安徽省消费者权益保护委员会委员洪敬谱介绍称,近些年来,有关老年人“被购买”保健食品以及医疗器材的投诉案例数量不少。其中,大部分案例是商家借助老年人“亲情依赖”的心理,利用老人缺少亲情关怀的这一情况,哄骗老年人购买大量保健品。他所接到的投诉案例中,有一位老人购买的保健品金额高达近 20 万元。
安徽大学社会与政治学院副院长徐华教授认为,老年人“被购买”保健品的现象主要有 3 个原因。其一,子女长期在外地或与老人分居,常年独居的老人因社会经验缺乏且没有辨别能力,容易被“忽悠”,同时老人缺少亲人关怀,对亲情有渴望和心理需求,这使得打着“亲情牌”的保健品商家有了可乘之机;其二,现在子女的关注点与老人不同,老人更在意自身身体健康,而子女更关心自身家庭和事业,二者关注点差异很大,且缺少交流,子女不知道老年人平时的行为和购买情况,疏忽了对老年人的关怀;其三,子女的生活和工作压力都很大,他们没有时间和精力去识别父母是否乱买保健品。
徐华建议,子女要多进行交流,要多进行沟通,要多进行提醒,以此帮助父母提升辨别能力。同时,社会应当肩负起相应的责任和义务,尤其是老人居住的社区,更要担负起应尽的职责,对那些有消费欺骗行为的保健品卖家进行监督和管理,以便对老年人的生活健康以及消费安全负责。
年轻人由于工作缘故,无法时常陪伴在老人身旁。然而,他们能够多去了解、学习食品安全知识以及消费方面的法律法规,将这些知识普及给老人,并与老人进行沟通。洪敬谱认为,除了身体健康这一方面,年轻一代应当更加关注父母的心理健康,多为父母着想,为他们寻觅、创造对外交流的平台与机会,鼓励他们培养健康的兴趣爱好,给他们营造出健康积极的“朋友圈”。
年轻人如果不思考自己父母的心理健康,也不去做些什么,那等到自己老了的时候该怎么办呢?我们应该多考虑考虑老人的未来,只有这样,我们自己才会有未来。洪敬谱说道。
保健品营销现场氛围十分热烈。几百位老头老太太端坐在那里,脸上洋溢着兴奋的神情,纷纷欢呼并鼓掌。然而,只有郝如翔一人悄悄地垂下了手,将手机藏在袖子里,随后打开了摄像头。
台上,一位自称来自“北京医科大学”的专家,手中拿着一小包“灵芝孢子粉”,正在滔滔不绝地讲述着。他说他家的产品“效果神奇”,患有高血压、高血脂、高血糖的人,吃了孢子粉后,这些都不再是问题。台下,这些话被郝如翔的手机一字不漏地记录了下来。
11 月 16 日早上 6 时左右,郝如翔听了两天产品宣传后,在第三天领着山西省朔州市工商局、公安局、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这三个部门,一共 80 多名执法人员,对位于朔州龙凤酒店的营销场地进行了突击检查。此时,那位“专家”才得知,台下坐着的郝如翔是朔州工商局副局长。
郝副局长手里有录音录像证据,营销者在面对这些证据后蔫儿了,并且受到了“行政拘留 5 天”的处罚。
郝如翔不是第一次进行“卧底”行动。他曾听过各种不同的“健康讲座”,也进入过市里众多大小不一的养生体验馆。他脱去制服老年人保健品 骗局 免费体验,顶着一头花白的板寸,就如同一个领取免费鸡蛋的普通老人那般,走进了一处售卖“温玉理疗床”的场地。这款保健床的价格被标为 1 万多元,宣称能够“释放红外线”,不仅可以“杀菌消毒”,还能够“防止血栓形成”。
那自称老中医的男子招呼郝如翔坐下,接着将三根手指搭在了他的脉搏上。随后,一个个吓人的词接连被抛出来,有“糖尿病”“高血脂”“高血压”。
我时常进行锻炼,在体检时各项指标都处于正常状态,根本不存在那些疾病。回想起这样的经历,郝如翔发出了爽朗的笑声。
这位 53 岁的工商局副局长分管多方面工作。其中包括经济检查工作。也包括综合办案工作。还包括直销监管工作以及消费维权工作。在他的印象当中,针对老年人消费群体的保健产品虚假宣传现象,从十几年前就已经开始出现了。
老人的钱容易赚,养生的钱也容易赚。郝如翔发出感慨。他生活的朔州是一座依靠煤炭资源发展起来的西北小城,如今已步入人口结构老龄化的阶段。在 2016 年,全市 60 岁以上的老年人将近 24 万,占人口总数的 13.5%。
老人们在医疗保健方面的消费意愿越来越强。他们把号称能改善睡眠的薰衣草被子以及能净化血液的水疗仪等物品,大包小包地扛回了家。去年,朔州居民在医疗保健方面的消费涨幅为 3.8%,在各项消费中排在第一位,并且超过了衣食住行的涨幅。
这里的养生堂和体验店各式各样,且越开越多。其中有一家店开在了工商局旁边的街上。从郝如翔的单位大门口走到这家店门口,所用时间还不到五分钟。另外还有一家店开在了工商局家属院的楼下。
2017 年上半年,朔州市工商管理局开展了一项专项行动,旨在关爱“夕阳红”。该行动专门针对老年人消费群体,打击“虚假宣传”和“违法广告”行为。
起初,郝如翔未曾考虑使用“卧底”这一手段。对于工商局而言,找到保健品营销的场所并非难事,其中一些消息是由受骗老人的儿女们进行举报的,还有一些则是工商局的工作人员在大街上收到的传单所提供的。
但是,郝如翔和同事们一同穿着制服,他们的肩膀上别着执法记录仪,走进那些体验店和营销会。在这种情况下,营销者有时会站在台上,举起话筒询问台下的老人:“你们说,我骗(你们)了吗?”而台下的老人会一起喊着回答:“没骗!”
没卖出任何东西,也不赚钱。有些体验店的老板还说,他们的场所只是一个能让老人免费休闲的地方。
在这些“休闲的地方”,一大早,老人从家门口出发,然后坐着公交车赶来。他们来这里领鸡蛋或其他礼品,还会体验产品,最后可能会购买。有些老人生活比较空闲,会在这家店接杯水,接着到另一家店热热脚,一家家地走过来,就如同“赶场”一般。
证据较难寻觅,被骗的那些老人也不予以配合。按照郝如翔的说法,“洗脑达到了极为成功的程度”。许多老人甚至会紧紧拽着他的衣服,并且梗着脖子叫嚷道:“这东西确实是有效的。”
一位老人拦住郝如翔,坚称自己未受骗且“病都好了”。这位老爷子已 80 多岁,每天都会前往一家售卖水疗仪的屋子去打发时间。他坐在铺有电加热垫的椅子上,为自己的尾骨和脊椎取暖,接着排队去接从净水器里流出的水,然后一口一口地喝下去。在淘宝上只需不到 1000 元的净水器,在这儿却能卖到上万元。
工商局对那家店进行检查之后,有一位市里的退休老干部,直接找到了郝如翔。这位老干部替那位老板求情,称那款产品她自己也购买了,并且觉得使用起来很不错。
郝如翔向对方讲述科学知识和法律规定。讲到后面,老干部的脸色发生了变化。他察觉到自己上了当,花了冤枉钱,然后便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郝如翔与工商局的同事,为那些保健产品售卖者总结出了“四张牌”的套路。一是礼品牌,通过用小礼品与老人们套近乎,对他们嘘寒问暖以获取信任,有时还会组织老人们去旅游;二是感情牌,用这种方式拉近与老人们的距离;三是专家牌,营销者多半会伪装成专家身份,用词较为夸张;四是团队牌。
许多受骗者为空巢老人,他们的儿女在大同、太原以及北京等地工作。有部分受骗者,文化程度偏低,防范意识较为薄弱,难以识破那些具有欺骗性的套路。就在此时,郝如翔突然萌生了一个念头——换上便衣,亲自前往现场去收集证据。
郝如翔与体验店老板谈话
卧底期间,他混迹在老人之中,聆听着那些令他觉得“不科学”的话语,然后悄悄地保存证据。等到换上制服后,他会毫不犹豫地跳上台去,从他人手中抢过话筒,给台下的老人们讲解法律和科学。
在这个舆论的战场上,要么是东风压倒西风,要么是西风压倒东风。他坚信,站在科学这一边的“东风”,必定能够压倒那些骗子的“西风”。最近进行的一次行动中,他提前与市里的食品药品监管部门取得联系,让他们一同参与,并且让真正的专家登上讲台进行科普。
他们难得把这么多老人聚集到一个地方了。这么好的机会不用太可惜了,正好可以让我们给老人们讲讲,让他们别再上当受骗。他脸上露出了像打了胜仗般的笑容。
有侃侃而谈的假专家。
工商局对这些售卖者的处罚力度不断加大,起初是罚款几千元,接着是几万元,到现在已经发展到行政拘留。有一位店主已经被行政处罚了两次,郝如翔劝告他说,如果再有下一次,就应该承担刑事责任了,并且让他“别再做这个了”。
当初给他把脉的是“老中医”,后来,工商局揭穿了他的身份。2017 年年初,“老中医”在卖瓷砖。他觉得老实做生意赚钱慢,就假造身份,开始从事把脉的工作。假中医受到了处罚,不久之后离开了朔州,前往了另一个城市。
郝如翔不确定自己是否换了个地方,然后继续行骗。他心里想着:“希望不会这样。”
郝如翔除了不断加大处罚力度之外,也没有想出是否还有其他办法能够让保健产品虚假营销绝迹。
半年来,打击力度不断加大。那些保健品的售卖会以及产品推介会,开始与工商局的工作时间错开。从早上 6 点开始,一直开到 7 点或 8 点钟,在工商局上班之前就结束了。这些活动的场地通常是租赁来的,工商局事先很难知晓他们聚集的地点。
郝如翔在街上进行转悠。他总结出了这样的规律:那些能够容纳足够多人数的场所,如果在某个地方的门口突然停满了电动车和自行车,那么多半是有情况发生。
11 月 24 日清晨,郝如翔与工商局经检队的同事一同上街进行巡查。车子行驶不到 10 分钟,途经了三家“养生机构”。其中有的店此前曾多次被查处,现已停止营业,墙上仅留存着横幅和投影仪留下的痕迹。还有的店在前些时候被关停了,之后却又偷偷地打开了门。
老人们满满地挤在店里。工商局的人进来后,老人们一起扭过头,直勾勾地盯着执法人员,就如同看着一群不速之客。有位老爷子光着脚,正踩在一种可以按摩脚底的仪器上。工商局的人离开后,这位老爷子依然没有从仪器上下来。
如今郝如翔变得很“火”,那些“卧底”的视频,在网络上的点击量达到了 1000 万以上。来自北京、广州等地的媒体打来电话。有记者询问他,是否知道自己现在成为网红了。这位即将退休的老人,这是他第一次听到“网红”这个词。
他登上了当地的电视节目,登上了当地的报纸。他的照片也在网络上频繁出现。当他再次走进养生保健场所时,那里的老板一看到他就立刻站起身来打招呼,说道:“郝局长来了?”
郝如翔觉得自己的“卧底生涯”恐怕要结束了,他心想:“只能让局里其他有白头发的同事去执行任务了。”他不禁哭笑不得,接着又想到:“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局还有退休的老同志可以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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